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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马是侍婢,无奈俯下身让公主骑着。公主已经十五六岁,还心智如顽童,并不懂得尊重别人。
外面报说桑葚来了,公主便下了「马」,去整理妆容衣饰,在帘子后坐定,一抬手:“把人召进来。”
等到桑葚进来,目迩公主顿露喜色:“贤者,是韩姬贤者吗?”
“是臣。”桑葚行礼,却没有跪在地上,所以她的礼严格来说不合规矩。目迩公主的随从打算训斥,被目迩公主打断:“快叫贤者过来,我想看看女贤者!”
她语气充满好奇,桑葚被示意过去,她就用手掀开了珠帘,把头探进去,看见那个头上仿佛戴了一整株花树的美貌小公主一脸娇笑,甚至伸手来抓自己的手:“我想卿卿,卿卿快坐,快坐。”
她拍着垫子高兴地踢腿。
桑葚便坐下,公主又道:“我梦见卿卿了,在卿卿还没来的时候......我召卿卿来,是想问现在真的瘟疫横行吗?可我身上还没有红疹。”
“嗯。”桑葚粗浅地回答一句。她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多说多解释什么,事实就在眼前。
“我羡慕贤者您。”公主突然凑到桑葚耳边,“我羡慕能御空而行的您,可惜我本事太低,没有天赋。”
少女眼睛晶亮如珍珠。
桑葚问:“您可学过修道之术?”
公主摇头。
桑葚又问:“您可练过技击之法?”
公主又摇头。
桑葚道:“公主擅长什么呢?”
“针绣女工。”公主道,“可惜也不拿手,算不得擅长。”
桑葚不说话,想了想,又问别的问题:“公主平时喜欢玩什么?”
这一问就问出不少东西,两人渐渐谈的和睦,最后目迩公主摇着桑葚的袖子不让她走:“再歇歇吧,和我一起用膳好吗?我羡慕您的本事,您要是能教教我就更好了。”
“没有筑基,如何建楼?”桑葚道,“公主莫急躁,终有一日有机会。”
“好,我听贤者的。”公主满眼的慕色,难掩激动,饭菜端上来,也逐一推给桑葚,“请您用这个。”
“请公主也用。”桑葚笑呵呵的,装作没看到公主侍从嫉妒的眼神。
目迩公主会说文朝话且非常流利,是桑葚没想到的。她吃完饭,天色已黑,目迩公主道:“请您住在我这里一晚吧。”
“公主恕罪,我的侍从还在大宫外等候。”桑葚推拒。
目迩公主咬着手指:“我不想让贤者走,贤者的侍从也都进来歇息吧。”
“公主恩德如海。”目迩公主的侍从道,“可是公主,不可有男子入公主大宫。现在天还不算黑,凭贤者的本事,转瞬即可回府。”
“真的?”目迩公主迟疑,桑葚听不懂那侍从用斥女贰国话说了什么,只见目迩公主垂下脑袋一脸丧气,她便说道:“臣愿再陪公主一刻钟。”
“好!”目迩公主笑的拍起手来。
桑葚看了眼窗外夜色,扶着公主去帘子里再次坐下,促膝而谈。这次她不再闲聊家常,劝公主屏退侍从后,问了两件事。
“鸦叵天王?”目迩公主淡淡道,“是妖魔?”
“请公主助我调查。”桑葚恳切地下去行礼,被目迩公主拦住,她趁机又道,“还有一事,我想寻一故人,名为橘福,她来尊国正是讨伐鸦叵天王第二身,却如今音讯全无,盼您助我,感激不尽。”
“快快起来,我怎么会拒绝贤者?”目迩公主稚嫩如花的脸染上坚韧之色。
天色垂暮,桑葚出了公主大宫六道门,看见黄宴还站的笔直,孤零零地在门口等着自己。
“累了吧?”桑葚关切地看了眼他的腿。
“修道之人,这点不至于说累。”黄宴道,“我近战缺力,远攻失势,术法不强,刀战也弱,唯有这「不动身法」的耐力是我强项。”
桑葚笑笑,展示手里提着的酒壶:“公主赐的,送你了。”
黄宴直接掀开盖子往嘴里灌,没有半点迟疑,充满对桑葚的信任,喝了两口他就盖回盖子,张开嘴感慨道:“当真好酒!”
两人上轿回府。
夜黑风高,桑葚在回府的路上下了轿子,她扭过头看看四周的夜色,感叹一声:“好夜色。”
乍然一声响,平地一声雷。宛如快刀斩乱麻,快电映朝霞,桑葚的发丝随着她的肩膀一同被划了一刀,缕缕碎发飘摇落地。
桑葚退身冷眸一看,一把牛头柄的长剑正朝自己面门刺来。
她左提右挡,挡不住牛马般的力道,向后急速退去,抬腿踢开剑刃,抽出腰间匕首,直投而去,刀光剑影之中,她看见一双饱含恨意的双目。
桑葚当即就要眨眼施金光术,双眼却猛地被一股术法擒住,眼皮如胶水黏连,整个人向后栽去,原来又被施了她最怕的眩晕术。
虎狼般的男子收剑提身,眨眼间飞扑到桑葚面前,他运筹广术,三十道虚化金环拦腰缠住桑葚意念,他